以安排你老婆和孩子去别的地方住,这样双方都不会影响。
“哪里还有精力管她们!”甄先生不耐烦。我心想也能理解,自己老妈病得只剩半条命,难免心情不好。
当晚,我在甄先生客厅的沙发上凑合睡,半夜收到高雄的短信,称他和阿赞晒已经在北京机场,办好北京到太原的机票,要三小时后登机。长话短说,高雄和阿赞晒两人飞到太原,为表示诚意,甄先生特意开车带我去太原机场接的,我第一次见阿赞晒,这师傅的名字中有个“晒”字,真没错,本人确实很黑,就像中亚人。大鼻头,大嘴叉,头发浓密打乱,可惜没有深眼窝,否则我肯定会觉得是从印巴来的。胳膊和脖子上都是纹刺,左右脸颊也有。穿着浅灰色宽松衣裤,脚下是木板拖鞋。
坐在车上,甄先生问高雄:“高老板,昨天田老板已经用那根蜡测出我妈身上有邪气,不知道这位师傅能不能解决?”
“具体看情况,”高雄打个呵欠,“对了,阳泉有没有大的洗浴中心?”把甄先生问得直发愣,我连忙说高老板的意思 是想找个地方好好洗洗尘,祛除疲劳。
没等甄先生回答,高雄说:“洗什么尘?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。老子就是想找个有漂亮姑娘的地方,好好放松放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