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吃得下?撑也撑死了!”老太太说那才下奶,那时候我奶水可足了,不光喂我儿子,连邻居没奶吃的孩子都是我给养大的。
这顿饭基本都是在老太太的唠叨中吃完,我听得很头大,高雄更是表情不耐烦,估计要不是客户,他都有可能掀桌子。只有阿赞晒最淡定,只顾吃自己的炒饭,因为他听不懂中国话。
当晚午夜,阿赞晒再次为老太太施法,她精神 大振,结束之后还问要施几天。高雄告诉她,今晚是第五天,再有两天就可以了。老太太很高兴,竟然半宿没睡好觉。第六天起来,老太太走路已经不用她妹妹扶着,还出去转了两圈,回来后有些发虚,气喘不已。但腿上的疮迅速结痂,变成黑色的硬块,臭味也小多了。再涂上甄家之前从中医院开的药膏,中草药味掩盖住臭味,几乎闻不到。老太太和她妹妹心情舒畅,可奇怪的是,甄先生却似乎并没那么高兴,尤其对贾女士和孩子很冷淡,基本没怎么说过话,除非必须要讲的。
当晚再次施法,隔天,我发现老太太早早就起床,在她妹妹的陪伴出去买菜回来。虫降就是虫降,病得快好得也快,要是普通的恶疮,想好到这个程度怎么也得半个月,而老太太只用了七天。
施法结束,高雄示意我去要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