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黄诚信有自己的生意,他又不是牌商,以后你们有的是机会交流。”汤先生似乎很失望,问我要黄诚信的号码。我是打心眼里不想给,很讨厌造假的人,但碍于面子,还是给了。
到了大城,高雄称这是阿赞man朋友的住所,他平时经常来这里。是个类似中国县城的小地方,街道不宽不窄,两旁都是平房,偶尔也有两层的。汽车在某住宅门前停下,高雄带着我和汤先生走进去,门没关,经过一个小门厅似的屋子再往里走,是个比较大的房间,里面靠墙有两张大桌,上面摆得满满当当都是供奉物,有几尊大神 像,看起来像是布周十面派,老人法相和虎头人身法相的都有,每尊都比真人还要高。大大小小的古曼童和人头骨摆在下面,另外还有成捆的法蜡和很*盘,里面有零散的佛牌和大腿骨,呈青黑色,还有两颗没了下鄂的头骨。
看到这些骨头,汤先生脸色发白,我看到他的手也有些哆嗦。一个年轻和尚打扮的人盘腿坐着,对面有两位女性,大概三十几岁,正在交谈着。用的是泰语,我能听懂说的是关于加持阴牌的事,才知道这两位也是牌商,但不是中国人。见我们三人进来,两女性和我们合十施礼,我和高雄回礼,坐在屋角。
两名女性和那年轻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