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几百米,拐了个弯,我看到路边躺着个人,连忙出言提醒。黄诚信将车停过去,我们都出来查看,见这是个约三十多岁的男子,躺在地上,身体姿势很扭曲,胳膊、胸口和脸上都是纹刺,眼睛大睁,从鼻子、嘴和耳朵都流出血来,张大嘴不动。
高雄弯腰探了探他的鼻息,说:“没气了!”
“是彭马。”阿赞布丹站在这男子面前说。虽然我们都有心理准备,但听阿赞布丹亲口说出来,还是觉得很惊讶。很明显,阿泰联络我给他哥哥解降头是个圈套,就为了引阿赞布丹出来,而我和高雄觉得头晕,搞不好也是中了什么招,对方想把我们一网打尽。
我问:“要不要回去找那个人?”我指的是阿泰的哥哥。高雄点点头,我们共同把彭马的尸体塞进后备厢,再开车回到院中,跑上三楼。原本我认为那人应该早跑掉了,没想到还在屋里。只不过躺在地板上,手和脚都在抽搐。
“真中了降头?”我问,“难道不是阿泰他们的同伙?”
高雄说:“应该不是,而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倒霉鬼,中了降带过来当道具,不要管他,我们快离开。”下楼分别钻进黄诚信和高雄的汽车,一前一后迅速驶离这里。
我坐在黄诚信的奔驰上,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