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会给我些面子,也许就不会太绝情。我倒不是非得看重酬谢,一是想回泰国玩玩,二是仇家易解不易结,冼老板来泰国,那可不是他的地盘,晾也不敢造次,要是能缓和关系,还是好事。
等徐先生订好行程,我就从沈阳飞到广州再转机曼谷。习惯性地先到珠宝店,发现黄诚信正拿着一份报纸在看。我把背包放下,走过去见是泰国最大的中文报纸《星暹日报》,就问在看什么。
“哦,田老板,没什么没什么。”黄诚信连忙把报纸收起来,问我有没有吃饭。我心想这家伙又不是生活在五六十年代,怎么张嘴就问吃。正要回答,从侧门传出冬荫功煮面的味道,我很久没吃这东西,肚子立刻咕咕叫起来,说太好了,我就要吃这个。黄诚信苦着脸,对侧门里大声让吴敌多煮两包。
次日上午,我从曼谷出发,前往孔敬找阿赞南雅。她刚好在家里,有两名善信正在做五条经刺符。这是阿赞南雅跟两名泰北鲁士师傅学到的,她立志想做一名女鲁士,并拥有自己的寺庙,也是她的梦想。我在旁边坐着等了二十来分钟,刺符结束,两人处理好创面,整理好衣服离开这里。
阿赞南雅走进内室,片刻拿出两杯热茶,其中一杯放在我面前,她自己先喝起来。我也喝了两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