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”我不太高兴地提醒,“您从香港到泰国是来跟南雅师傅交好,而不是恶化。”冼老板连连点头。
在南雅的住所聊了十几分钟,快到中午,冼老板问阿赞南雅师傅喜欢吃什么,中午由他做东,请大家吃饭。阿赞南雅说什么都可以,客随主便。开车来到罗邦公园附近的一家中餐厅,里面都是地道的中国菜,以南方菜肴为主,服务员多是中年妇女,但环境还不错,比较安静。我们叫了个包间,边吃边聊,席间冼老板频频给阿赞南雅敬酒,她是喝果汁的,只好礼貌性地用果汁跟他碰杯。冼老板酒量不错,到了后期基本都是在跟高雄拼得起劲,徐先生则在旁边跟我聊天,倒是冷落了阿赞南雅。不过她似乎也乐得清静,只偶尔夹一些自己喜欢的菜肴,慢慢地喝果汁。
可能是心情好,冼老板已经喝掉七八瓶啤酒,脸红脖子粗,高雄皮肤较黑,也看不出是黑色还是红色,话也多了起来,但冼老板明显醉意十足,说话也开始走板:“告诉你们,我非常非常喜欢阿赞南雅师傅,上次在香港,她拒绝我之后,我这里特别的难受!”他指着心口的位置,“所以现在我要到泰国来,当面向她道歉,希望南雅师傅能够原谅我。能吗?”
阿赞南雅表情有些无奈,慢慢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