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喜欢,阿赞南雅师傅也是,就这么简单的道理。
冼老板似乎已经被酒精麻痹得失去了最基本的思 路,始终在反复强调他要留在泰国,要每天都能见到阿赞南雅师傅。她脸色越来越难看,我觉得有可能随时都要离席。于是我说:“冼老板,你要是真觉得想对阿赞南雅师傅好,就帮她修座寺庙,钱不多,有五千万港币就够,怎么样?”
这话就像一颗整个的粟子,让冼老板噎住,半天没说出话来。显然,他的全部身家也没有五千万港币,而且并没有拍着胸脯大包大揽,这足能证明他还没完全喝醉,否则你要他脑袋也会毫不犹豫地给。后来,冼老板看到我们的眼神 都有些复杂,又立刻说:“没问题,包在我身上,不就是几千万港币吗?只要南雅师傅高兴,什么都行!”这就有些假了,之前的第一反应已经暴露出他并没完全醉,那么刚才他这番话就是故意借着酒劲说出来,给自己免责。不过已经无所谓,就算冼老板真正喝多,估计也是这些内容。
“那写个投资协议怎么样?”高雄笑着说道。阿赞南雅看着他,我心想,还是这老哥了解我的想法,咱俩这也算是双簧了。我明知道冼老板不是真醉,而他却非要装出真醉的样子,就是觉得在这种状态下可以什么话都说,还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