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她说想要专心修鲁士法,很多苦修的鲁士都居住在泰北,清迈地区的鲁士协会中,有两位老师傅同意教她最高深的鲁士法,所以为了修法方便,就要搬过去。
高雄说:“这样也好,就算冼老板以后悄悄过来骚扰也没戏,找不到人!”
“不过到时候再找你办事就更远了。”我笑着对她说。
阿赞南雅说:“只要有心,再远的路也不觉得远。”我心中一动,心想说得没错,如果是必须要找她办的事,远近又有什么关系。
送完阿赞南雅再回去,在冼老板他们居住的旅馆楼下,看到徐先生站在门口东张西望。高雄对他说,等冼老板酒醒之后就可以离开泰国,阿赞南雅已经原谅了冼老板,但希望以后不要再随便骚扰她,双方平安就行,徐先生连连点头答应,说要出去买解酒药,可不知道哪里药店。我帮他去问旅馆老板,打发徐先生走。
等他走远后,我问:“冼老板那家伙会不会食言?”高雄说不知道,我提出最好看着这两人,尤其是冼老板,咱们就在这旅馆住下,冼老板不可能真在泰国耗个没完,他在香港的出版公司业务繁忙,早晚要回去,我们就守着他,直到两人回香港为止。
高雄点点头:“给旅馆老板一些钱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