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得掌握好尺度,不能闹出人命来,这方面你就交给我吧,什么时候付了定金,我这边就可以马上通知泰国方面操作,但你要尽快给我收集齐材料,就是我刚才说过的那些。你能让对方到泰国来吗?那样的话可以便宜些。”
“恐怕够呛,”胡姐回答道,“我跟她是死对头,也从没听说她出国旅游。”我说要是让师傅来沈阳,那最低就得四万,先付一半,机票你来定,要是你不负责路费,就是五万不讲价。
胡姐笑着:“能不能给点儿优惠?”我说这个真不能,做牌商赚的不光是辛苦钱,还得冒险,毕竟这不同于卖佛牌古曼童,不是什么正经事,都是在暗中搞动作,对我们牌商的福报也有损,这钱赚的不容易。胡姐说妈呀,还有这说法呢。她叹了口气,说她也不容易,离婚好几年,从黑龙江来沈阳,单身女人自己讨生活,到了晚上连个说话的都没有。我连连点头,心想你不是有徒弟吗,明显都睡一块了,还年轻。
说了半天,胡姐点了根烟,提出晚上请我去洗浴中心,请我好好玩玩。我拒绝了,说晚上还要去见两个客户,心想估计她是套近乎,想以混熟为名让我打折。对中国人来讲就是这样,拿人的手短、吃人的嘴短,这亏可不能吃。胡姐伸出左腿,斜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