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,前面有香炉。除胡姐和她徒弟之外,还有七八个人或坐或站,有男有女,正在三三两两地聊天。看到我进来,胡姐跟我打过招呼,就没再说别的。她的行为其实是做给屋里其他人看的,证明我跟胡姐认识就足够,至于我是谁、什么身份,也没人细打听。胡姐徒弟特意给我搬了把塑料凳子,让我坐着。
“堂口太乱,你就别在这折腾啦!”有个中年男人对胡姐说道,旁边的两名女子也跟着附和,我在旁边抽烟看着,这些人七嘴八舌,说起没完,胡姐跟他们假装演戏,气愤地说都是那个姓柳的欺人太甚,前几天她从黑龙江谟河的山里找来高人,帮着重新立的堂口,昨天晚上只用五炷香,就请来了最厉害的胡大仙,说已经修炼四百多年,就在等着有缘的弟子请它来。
那男人问:“真的假的啊?这话你以前说过一百多遍,哪次也没灵过啊!”好几个人笑起来,胡姐说这次是真的,有个女子说是,你每次都这么说。胡姐的徒弟帮着给大家端茶倒水,过了半个小时,胡姐站起来说时辰已到,她昨天跟大仙约定好今晚戌时整准时开堂请仙。
所有人都往旁边靠,或坐或站,胡姐徒弟从柜子里拿出一面大鼓,胡姐端坐在屋中央的椅子里,闭上眼睛。她徒弟在神 龛前点上五炷香,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