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田老弟有两下子啊!”柳姐夫大笑起来,直夸我有办法。我说价格方面大概是五万块钱左右,包括泰国法师的来回机票钱。柳姐夫说没问题,钱都是小事,现在我老婆的生意基本都被老胡给抢走,看一次事收五千,无非就是十次的钱呗,也比现在我老婆天天坐在家里发呆强。
双方达成协议,我让他尽快收集胡姐的材料,到时候拍照发我,我再把账号给他,汇款就可以。告辞的时候互相留了手机号,柳姐夫非常客气又婉转地对我说,要注意保密,千万别“不小心”把消息泄露给胡姐,那就麻烦了。
我明白,这话就是在警告,如果我敢悄悄给胡姐通风报信,就会惹上麻烦。
离开珠林桥,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是一额头冷汗。不断看着身后,生怕有人暗里跟踪。我刚才的主意是,落死降的事我实在不想接,所以就来个缓兵之计,先脱身再说。落降是要收集材料的,如果柳姐夫怎么也没机会收集齐,岂不就会死心?或者他要用别的方式去对付胡姐,那就跟我没有关系,到时候我去泰国躲两个月,风头也就过去了。
在出租车上,想起之前高雄说过的话,还真让他给猜中了,胡姐的徒弟不但会离开她,而且还倒打一耙,来了个窝内反,把师父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