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里面有十几条项链,跟当时他牌友脖子上戴的那条有些相似。但阿发并没往这方面联系,毕竟不认识这东西,打算临走的时候全带走。可惜,在翻抽屉时不幸被我和高雄堵个正着,这才事发。
高雄在训他的时候说起“牌商”和“泰国降头”这两个词,阿发知道我和高雄都是做这个的,就留了个心眼。被我们放走几天后,他壮起胆子过来踩盘子连续三天,发现只有我出入公寓,知道高雄不在这里居住,才敢跟我上来敲门。
“想发财?”我斜着眼睛看着他。
阿发说:“是啊是啊,田老板,十一年前,我妈还没死的时候对我说,我刚生出来,老爸就说要在名字里带‘发’字才行,长大以后要我当富翁,让他们俩过上好日子。可没几年他们就离婚,我爸跟着一个有钱的女人跑掉了。我妈妈把我养大,自己每天打三四份工,累出病没有钱治才死的。我念初中的时候,你不知道,学习可好啦!可惜初中毕业我舅舅就不给我出学费,只好出去打工。混到现在不光没房没车,还吃了上顿没下顿,这怎么行?怎么对得起当初我老爸给我起的这个名字?”
听了他这番话,我问是不是又在跟我编故事。阿发苦笑:“现在编故事有什么用?你的佛牌又不会免费送给我。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