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降头师或者阿赞的头骨?”我问道。阿赞宋林点了点头,他开始着手解降,为了增加成功率,我问阿赞宋林有没有类似域耶的施法工具。阿赞宋林从墙角木柜的抽屉里取出用布包着的那个木刻面具,和那柄锈迹斑斑的青铜刀。前两次阿赞宋林在施法时,都用过木刻面具,但那柄青铜刀我只见过,并没派上用场。
阿赞宋林把面具戴在脸上,以小刀片划破左手中指肚,将鲜血滴在黄诚信脸上,右手紧握青铜刀,开始念诵经咒。几分钟后,黄诚信身体不再扭动,但却剧烈颤抖起来,就像某个地方被电线碰到似的。阿赞宋林伸出左手,用中指肚蘸着鲜血,在黄诚信脸上写了几个奇怪的符号,同时提高经咒音量。
我和吴敌担忧地站在旁边看着,高雄坐在椅中,手里夹着香烟,但并没点燃,看来他也有几分紧张。忽然,阿赞宋林身体动了几动,姿势很奇怪,不像是正常施法的反应。几分钟后,他以右手在脸上抹了抹,喘了口气,我看到他手掌里全是血,显然是在流鼻血。
高雄立刻站起来,冲到窗前探头出去四下张望,这是二楼,前后都是街道,当然,孔敬没有中国那么多城市的热闹程度,楼下也都是普通的店铺,摩托车来来回回,我也过去看,没发现有什么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