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能投胎,你说你这亲妈当得多残忍,还好意思 说我。
这话让戴夫人愣住,姐弟俩互相看看,何宏失笑:“姐夫啊姐夫,亏你说得出口!自己做这种亏心事,居然还能推到别人头上去,真有你的!”戴老板没理他的讽刺,继续对戴夫人说:“你看,那件事到现在已经这么多,可你女儿一直无法投胎,就在这别墅的地下室里转悠,而我俩完全不知道。还天天吃喝玩乐,它躲在地下室那么阴暗潮湿的地方,就看着我们,却又不能相见,你能理解它的痛苦吗?在李凤怀孕之后,它才出来纠缠,之前我俩从来没受过它的骚扰吧?这说明什么?说明你女儿多懂事、多乖巧!这么好的女儿,你就忍心再让它继续这么在阴间游荡下去,而不是尽快找个好人家转世?那你得有多狼心,我真不能理解!”
听完这番话,不光戴夫人姐弟俩,连我和黄诚信都傻了眼。身为牌商,这话似乎应该由我说出来,可没想到让戴老板代劳。何宏指着戴老板,半天没说出话来,估计已经被戴老板的逻辑给绕进去了。戴夫人低下头,看着手里捧着的小婴胎,眼泪往下直流。
“再搞下去就是在坑你女儿,”戴老板走到妻子面前,“你看看它,就这么放在地下室一年多,都成什么样了,女孩不应该是打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