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证书。”我说是不是那家鉴定机构的牌匾叫“权威部门”。
没多久,旅行社的大巴车来了。车上喷涂的字很眼熟,是“中青旅”字样,敢情就是当年我初来泰国时的那家。我低声向黄诚信求证,他也嘿嘿地笑着,看来没错。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三年,而且导游小梅被我用极阴物无意搞死,现在回想起来,不但没有怨恨,还很有愧疚,毕竟她的命没了。以前这种旅行团来店中购物,大巴车司机都是坐在车里吹空调看报纸打盹,但现在有生意要谈,于是按之前商量好的,老赵出了大巴,绕过小巷从珠宝店后门进来找我。
把老赵让到宿舍床边坐下,介绍了高雄,再给他倒了杯水。这老赵大概五十岁左右,长得人高马大,穿着陈旧的带领t恤衫,洗得皱皱巴巴的裤子,中国八十年代最流行的黑色老式皮凉鞋,腰里还别着只有中年男人才喜欢用的手机皮套,手机露出天线,我一眼就认出那是摩托罗拉的m388型号,也就是电影《手机》里葛优用的那款,但不是彩屏。要是倒退个四五年,绝对是很牛叉的机器,但现在早就成了古董,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在用。
“我跟你说,你可不知道,这黄老板才他妈抠呢,”老赵没坐下就发牢骚,“讲好给多少回扣,从来没按承诺兑现过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