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陈老板走出来,说:“田老板这么好心,还要管它?你可不管不来,老赵的儿子不是头一次做这种事!”
“那也没办法,我也不是天天来找他办事。”我回答。老赵开车带我按他女同事指点的地方找了两圈,还真找着了,让老赵开车先回去,我在这家宠物诊所给狗做检查。按理说五楼并不算太高,但应该是凑巧,狗内脏破裂严重,而且头先着地,头骨都摔裂了,最后还是没治过来,花掉我三千多泰铢。我心里这个气,佛牌才赚老赵五千泰铢,结果基本全都搭在他儿子身上,不对,是狗身上了。
回到珠宝店,我把在老赵宿舍里的见闻说给黄诚信和吴敌听,这两人都笑起来,说我这生意做的,要是让高老板知道又得训我。黄诚信说:“没想到老赵居然有这么个坏脾气的鹅几!介个老赵也真系,每月薪水才两万泰居,还要妻换,还要养鹅几,却还去赌钱,辣怎么能够用呢?”
吴敌说:“现在他有了猫胎路过,应该能发财吧?”我苦笑着说希望如此。
两天后的早晨,我接到老赵的电话,说他昨晚做了个梦,梦到在家里睡大觉,有只猫从外面一楼跳上五楼,直接跳进屋里,再跳到他身上就挠,挠得脸上身上全是血痕。后来就醒了,觉得脸上和身上胳膊上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