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偏,又叫一声。给我的感觉就是这小子正在挨嘴巴,左右开弓正在被打。几分钟后,龙婆师傅把那块猫胎路过从老赵手里拿过来,合十在掌中上下晃动几下,经咒停止,然后把佛牌放在旁边的供桌上,让我们可以把两人扶回屋里休息。
这时,老赵儿子的脸已经肿得老高,又红又肿,但他神 奇地还是没醒,反而呼呼睡得正香。我只好抱起他,那边高雄扶着一瘸一拐的老赵,回到之前休息的那间房,分别躺在两张床上。龙婆师傅告诉我,已经用法力消除了猫胎路过中阴灵的怨气,但这块牌最好放在寺庙中,多加持几日,等彻底消除再找人来供奉。我和高雄连连点头,也回去睡觉了。
第二天早晨,我又听到老赵儿子的声音,但不是吵闹和咒骂,而是哭声。我爬起来过去看,只见这小子的脸肿得像个猪头,还有好几个地方已经破裂,正在往外渗血水,而老赵右腿疼得走不动路,必须扶着墙。他儿子边哭边用手小心地摸着脸:“爸,我的脸咋了啊?这么疼啊……”我问怎么回事,他摇着头,说昨晚做梦,梦到以前丢的那只怀孕母猫回来了,先是抓他爸爸,又用爪子狠抽他的脸,抽了几百下,醒来就看到这样。
“你看看,以前做错了事,现在人家母猫回来找你算账!”我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