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也许是碍于我的面子,最后南雅还是答应下来,让我去安排。
大概过了五六天,徐先生发信息,告诉我材料都收集好,问我这边什么时候能出发。我先给高雄打了个电话,问他能不能跟我和阿赞南雅一起去香港,有什么事也好共同处理,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。
高雄说:“赚的钱分我多少?”我说光谈钱多俗,咱们这么好的交情,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,你不要处处都认钱。
“谁跟你是亲兄弟!”高雄提高音量,“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!别说亲兄弟,就算你是我亲爹,钱也要谈得清楚!”我大笑起来,说到时候利润分你三成,高雄不肯,我又补充说外加请你回泰国吃海鲜和马杀鸡,高雄想了想,说看在你小子这么有诚意,这样可以。
我给徐先生回信息,让他订好三个人的机票,随时可以出发。徐先生问我怎么有三个人,这位叫高雄的人是谁。我说就是上次你和冼老板到孔敬,把你借的那辆摩托车电线割断的那位。徐先生苦笑:“原来是他,很厉害的一个人,好吧!”
长话短说,我、阿赞南雅和高雄乘飞机从曼谷来到香港,徐先生开着自己的车来接。高雄看到徐先生,过去拍拍他的肩膀:“徐先生,上次在孔敬,你和冼老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