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曼谷,高雄以折腾又不赚钱为由,非让我请他晚上出去喝酒唱歌,黄诚信和吴敌自然也跟着起哄。在ktv里,看着这三位唱得起劲,我心想在泰国,有这三个朋友,再加上三位很熟的阿赞(南雅,布丹和宋林),基本就可以搞定所有麻烦事了,心里还是很得意。
他们玩我看手机,忽然来电话,看号码似乎是从香港打来的。一接居然是徐先生,也就是香港那个印色情漫画的冼老板的助手。我出屋在走廊里问你怎么换了号码,徐先生说:“没办法,之前的号码总被骚扰,只好换掉。”
我问他找我有什么事情,徐先生回答:“有个朋友,其实是我读中学时就认识的。他喜欢某个女人,就想得到她,但怎么也没成功。现在已经有些着魔,我不能眼看着他这样下去,就想到了情降术。跟他说泰国情降很厉害,能让对你完全没兴趣的异*上你,他还不相信,不过现在我总算把他说通,你看看,能不能请比较熟悉的、情降术有效果的法师来香港一趟?我这个朋友在某公司任职,几万港币还是掏得出的,但太贵就不行啦。”
“要论情降……”我想了想,“最擅长的还是阿赞南雅,但她跟你老板的过节恐怕也是越来越深,不太方便去香港。”
徐先生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