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似乎被冼老板听到了,他转过半边脸,立刻看到我,先是一愣,然后快步走过来,透过我刚摇上的车窗向里看。这车不是什么高级货,就是很普通的丰田,车玻璃也不是那种单向透光。冼老板敲了几下,我只好把车窗再次摇下来,冼老板问:“真是你们!田老板,什么时候来的香港啊?”
“哦,来几天了,到这边跟徐先生有些生意。”我只好敷衍。冼老板也看到了高雄和阿赞南雅,她把头转过去,假装没看到。冼老板立刻笑着又绕到车左侧,拉开车门,高雄生气地问你要干什么,那边是机动车道,开车门很危险的。冼老板想钻进来,但后排已经有三个人,当然没他的座。
徐先生回头:“老板,我们还要去办事,回头再联系行吗?”冼老板骂了他几句,问我们有没有吃饭,一起去吃海鲜如何。高雄推辞说有要事得办,明天再说。冼老板不肯,非要现在请我们吃饭不可,说有事跟我们商量。
我问:“什么事这么急?我们现在也有事要办!”
这时听阿赞南雅说:“好吧,也许冼老板真有要紧事。”我和高雄互相看看,只好同意。徐先生是给冼老板打工的,自然也不好多说,阿麦看我们四个都没意见,也扁了扁嘴没说话。冼老板告诉我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