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旅馆,我和高雄在客房里分析此事,他也觉得有些奇怪,怎么这么巧,偏偏在路上能碰到冼老板,香港有一千多万人口,机率还真是低。我问:“会不会是徐先生又在搞什么鬼?”
“其实我也在怀疑,”高雄抽着烟,“但现在暂时没证据,如果是真的,那个什么阿麦也不干净。可惜我在香港没什么人脉,要是在泰国,很容易打电话叫两个人,成天盯着这两个家伙,不怕找不出马脚。”我问现在要怎么办,高雄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,他会翻翻之前的成交记录,从比较熟的香港客户中挑几个出来,打电话联系联系,看有没有手段比较强、黑白两道人头都比较熟的,调查调查。
第二天下午,我给徐先生打电话,问阿麦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。徐先生说:“阿麦仍然在盯着那个女人,你们放心,还是老办法,有机会我马上开车过去接你们。”又一夜过去了,次日中午,徐先生告诉我,阿麦盯着那个女人去了机场,还带着拉杆箱,好像是要公出,那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。
我说:“那情降术还施不施?”徐先生说就算公出差,几十最多十几天也得回来,如果我们三位没有特殊要紧的事办,就暂时留在香港,这段时间也正好在香港游玩些日子,算是散心,旅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