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。
我问:“是不是怀疑那天施法,阿赞南雅被一股强大的阴气干扰,其实不是什么怨气大的阴灵在附近,而是有人故意为之?”高雄点点头,说现在查不出原因,就只好另想办法,阿赞空是他所知道情降术最厉害的,没别的人选。
傍晚阿赞南雅回来,我和高雄连忙过去,问冼老板有没有欺负你。南雅摇摇头,说两人只是边爬山边谈话,冼老板给她讲了这么多年来在香港打拼的经历,除此之外并没有过多纠缠。
“以后他再约,能不能回绝了?”我问道。
阿赞南雅说:“其实,这个冼老板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,但我只是把他当成朋友而已,你们不用担心。”她越这么说,我心里越没有底。那年轻帮派成员发信息过来,称就在楼下等着结账,我连忙下去,他拿出几张票据,有门票和缆车票,还有吃饭喝水的钱,总共几百港币。
两天后,高雄和我去机场把阿赞空和他的助手接到,在路上说清情况,阿赞空说:“情降的法门不同于其他降头术,主要以禁锢为主,性质较轻。如果以两种情降法门互相攻击,也不会出现通常那种降头咒语对抗的情况,其中一方非死即伤,而是会被干扰和压制住,如果对方的法力较强,而较弱的一方也不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