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趁南雅熟睡的时候,撬开门锁进去施咒。最后决定还是用后者,我来到前台,假称南雅所住的那间房钥匙丢失,要另外一把。在交纳五十元港币之后,得到了新的钥匙。
当晚,我们在午夜时分开始行动,怕我动作太鲁莽惊醒南雅,高雄亲自来,他用钥匙慢慢打开南雅的房间,借着月光,我看到她躺在床上正睡得很沉。阿赞空闪身过去,站在床前,伸出右掌轻轻放在阿赞南雅的额头处,大概有些距离。我在担忧,怕阿赞空施咒的时候会把南雅惊醒,修法者的感官都比较灵敏。
但我的担忧是多余的,阿赞空并没发出声音,他背对房门,我们也看不清他的口是否在动,还是只在心中默念经咒。因为被阿赞空站立的身体挡着,只能看到阿赞南雅的头部和腰部以下。这时,南雅忽然从床上坐起,我大惊,原来她早就醒了,只是没声张。
奇怪的是,南雅虽然坐起来,却并没动,她的上半身刚好被阿赞空挡住,什么也看不到,而阿赞空也像没事人似的,隐约能看到他的左掌放在距离阿赞南雅头顶不到五公分的位置。反正已经这样了,我壮着胆子,干脆也溜进屋里,从侧面观察看到南雅坐得笔直,眼睛紧闭,呼吸仍然很平稳。忽然,她又从鼻孔中流出血来,晚上看不清颜色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