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的生意全误,更吃亏。”
徐先生连忙说:“可那位女士不知道哪天回港呀!”
我哼了声:“那是阿麦先生没安排好,反正我们不怕等,你对阿麦说,做人要凭良心。你拿出诚意来,我们自然也以诚相待;但如果总想着暗中搞什么小动作,我们也不是吃素的。在香港耽误这么久,损失至少也有一两万港币。”徐先生说这叫什么话,阿麦是我的高中同学,也是客户,他还付了定金,能搞什么小动作,您这话就有些严重。
“那就抱歉吧,”我笑着,“也许是我念书少,用词不恰当,总之您帮我转告那个出钱的人就行。”我故意说“出钱的人”而没说是“阿麦”,就是进一步把话点给徐先生听,告诉他我们早就知道这个幕后人并不是什么阿麦,就是冼老板。
下午,徐先生又打来电话,说阿麦心仪的女士不能确定什么时候回香港,让我们先回泰国再说,至于这些天的损失,阿麦只能自认倒霉,愿意再拿出两万港币做为我们耽误生意的损失费。我连忙说可以,让他直接汇进我的账号,款到我们就离开。
这话听起来有些像威胁,好像对方不给钱,我们就一直赖在香港似的。但我要传达的意思 其实也很明显,我这边既然能破掉你那位黑衣法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