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“也就是说,我们看到的有效果的人,其实只是极少数?”我点了点头。
宋先生主动帮罗丽买了火车票,从锦州回沈阳的火车上,虽然没能验证那歪头老母到底是人是仙,但宋先生还是打消了撞邪冲煞的念头,最后还是决定在我手里请一块正阴牌。到沈阳后,他非要请我和罗丽吃饭不可,罗丽没表态,但我坚决不用。我知道宋先生很穷,这次老母寺之行,我们三人来回路费加门票都是宋先生掏钱,对我来说这不算什么,对他来说已经是好几天的工资。
也许自己就是从穷人过来,我对宋先生有种说不出的同情。晚饭吃的烤牛肉,罗丽给宋先生讲了很多她和我在北京开佛牌店时的见闻,从“牛逼乐队”主唱牛风,到二楼的老商,从开出租在高速遇鬼的耿强,到撞死孩子自己遭报应的齐叔。把宋先生听得那嘴就没合上过,他说:“我……我以前是真不信鬼,可现在听罗丽一说,不信也不行了。我相信罗丽,她肯定不能骗我!”
“谁稀罕骗你?”罗丽哼了声,“他卖佛牌赚的钱又不分给我。”我笑了笑说也可以分你,毕竟你也出了力,让宋先生相信这世上是有鬼神 和报应的。
饭后结账,总共不到一百五。宋先生说他请客,我当然不会让宋先生掏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