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谁弄的吗?”我回复。宋先生回说知道,有个家伙平时总爱欺负人,除了他没别人。我说那你就跟培训老师说,宋先生回:“我不敢啊,那家伙又高又壮,我怕他再打我。”我回复:“别跟我说,你这种废物没救了,还上什么课,干你的保安去。”
打那以后,宋先生再没联系过我。
再次和宋先生通话,已经是三个多月后。这期间罗丽问过我两次,我只好说宋先生现在没什么转变,假佛牌对他不管用。罗丽也比较失望,说像宋才这种屌丝,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,放弃吧,再过三个月就退钱给他得了。那天,宋先生给我打来电话,我看屏幕上显示“宋才-沈阳打工-倒霉”的字样,才把他给想起来,都快忘了。
“田哥吗,我在医院呢,我被人给捅了,爸妈不愿意过来,”宋先生的声音很低沉,“大夫说得有家属签字办手续,朋友也行,可我在沈阳没什么朋友,你能来一趟吗?不用出钱,有人帮我交过押金。”我大惊,问怎么被人捅了,宋先生有气无力,我连忙问了哪家医院,说马上就到。
乘出租车到医院,在病房里看到宋先生躺在床上,盖着被子,旁边坐着个年轻姑娘和中年男人。仔细问了才知道,宋先生那天培训到中午,就在附近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