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层放有好几包没拆封的檀香和不少经书,下层则是几条手串,有凤眼和菩提子,应该是诵经时用的。我拿出香炉,拆出一根檀香插在炉中点燃,让小朱把朱女士的左臂抬起,露出腋下。
我用手托着香炉,让檀香冒出来的烟对准朱女士左腋下。马壮忍不住问:“这也是在检测阴灵?”我示意他不要出声,边用檀香飘出来的烟熏朱女士的腋下,边以划圈的动作慢慢晃动香炉,让飘起来的烟呈螺旋状,同时低声念诵“唵嘛呢叭咪吽”。这叫六字大明咒,熏了左腋下几分钟后,再让马壮抬朱女士的右臂,改熏右腋下。
两边的腋下全都熏过之后,我再让两人牢牢抓住朱女士的手臂,让她身体呈后仰状,我左手托着香炉,右手托着朱女士的后脑勺,再用檀香去熏她的颈椎部位。照样旋转几分钟后,再往下移,从颈椎到后胸椎,再到腰椎,直到这根檀香燃尽。
把香炉放下,我觉得应该念了有几百次“唵嘛呢叭咪吽”,感到十分疲惫,让小朱看着他妈妈躺下休息。和马壮回到客厅坐着喝水,马壮问我到底是什么路子,我说:“想知道吗?”马壮连连点头。
“叫‘死马当活马医’。”我回答。马壮顿时愣住,我笑着说这叫“修烟供”法门,是高雄高老板教的,能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