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,我告诉朱女士母子,说泰国的合伙人正在联系一位我们很熟、法力也很高的阿赞师傅,叫阿赞布丹,是缅甸人,槟城鬼王的徒弟,会鬼王心咒,很厉害。他俩当然听不懂,只能连连点头,小朱说:“田老板,全都拜托你了,可得找个靠谱的啊!”
等待高雄他们来的这段时间,朱女士状态更差,每天都坐在床上,神 神 叨叨地念诵着《地藏经》,也不知道管不管用。有时我过去跟她说话,她也烦躁地摆手示意不要。也许是有那块龙婆撒空的掩面佛牌,晚上倒是并没发生什么。
到了第二天下午,我和马壮到武汉机场把高雄和阿赞布丹接到。见阿赞布丹穿着白衣白裤,双手持一串深红色珠串,脚上穿着简陋的拖鞋。这时已经临近春节,武汉的最高气温也就零上几度,我们都穿着运动鞋和皮鞋。可阿赞布丹的拖鞋还露着脚面和脚趾,但看起来似乎完全不怕冷。就像传说中少林寺的高僧那样,练过寒暑功似的。
看到马壮,高雄似乎很意外:“这不是马经理吗?你小子又出现了?”马壮尴尬地过去跟高雄握手。我笑着说以前的事就算了,不是有位伟人说过,年轻人犯了错,连上帝都会原谅的嘛。
“老子又不是上帝,”高雄指着马壮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