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怎么对他表姐对门邻居的情况这么清楚?”马壮忍不住笑着说也许那人的表姐和对门邻居处过对象。我瞪了他一眼,小朱也笑了,说他也不知道,等电话吧。过了十分钟手机响,小朱接通后说:“对,就是那家殡仪馆,他是殡仪馆的会计?认不认识管告别厅的人?行行行,我现在就过去问,你带我去行不?真有急事,对,好好,我这就出发!”挂断电话,小朱说那朋友让他现在过去,一道去他表姐家亲自问。我和马壮立刻准备出发,小朱说他老妈怎么办,得留人照顾,高雄对阿赞布丹低语几句,他点了点头。高雄说他跟阿赞布丹留下,就算你老妈出事,也只有阿赞布丹可以解决。
小朱同意了,我们三人立刻叫出租车出发,前往小朱那位群友工程师的家。在小区门口,把这工程师捎上,出租车又折向另一方向,是工程师的表姐家。在车上这人问:“我说老朱,你大半夜非要去殡仪馆告别厅,到底什么事?”小朱说了情况,这人失笑,说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,这不是封建迷信吗,连出租车司机也跟着笑起来。小朱也不多解释,马壮却跟这工程师聊得起劲,说世界上是有鬼的,要心存敬畏。
到了工程师的表姐家,她挺热情,听小朱说明来意,有些发愣,但还是帮我们敲了对面邻居的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