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了呢。霍先生告诉我,他最近每天晚上都把鳄鱼爪夹在掌中,念几百次心咒。为了下决心,我还咬破左手中指,把鲜血涂在牌身上,发誓说以后遇事肯定不做缩头乌龟,一定要站出来。
“什么?”我大惊,“用、用鲜血涂佛牌?”霍先生说对啊,怎么了。我说这当然不行,那毕竟是阴牌,就算正牌也不能供血,这是大忌啊。霍先生哼了声,说你早不说,不过没关系,现在他是天不怕地不怕,什么狗屁社长,要是社长敢当面说他,他就敢揍社长。
听着霍先生这种言语,我忽然觉得他似乎不太正常,就像喝醉的人在说疯话。于是我只好夸奖霍先生几句,草草把电话挂断。
第二天中午,我估计霍先生的酒已经醒得差不多,就再打电话,问他单位是不是要精简人员。霍先生说:“这你也知道?那奖金肯定是我的,我挺身而出,为总编说话出头,哪个同事没看在眼里?评分的时候,他们肯定会投我一票,因为我是英雄啊。”我觉得他似乎还没有彻底醒酒,就问你昨天到底喝了多少。
霍先生很不高兴:“谁喝了?我滴酒不沾!”他越这么说,我心里越没底,挂断电话后就打给胖同学,他也说这几天老霍很不正常,说话似乎总神 神 叨叨的不在调上,同事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