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开了近两小时,吴敌已经精疲力尽,我让他把车驶向路边的树林,开进林子里休息。车熄火后,我们四人互相看看,脸上全都是豆大的汗珠,但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痛苦。黄诚信说:“介、介系怎么回系……”
高雄说道:“应该是降头术,我不可能在吃了那么多小吃之后,还会酒气上涌。”我问是不是梁姐在搞鬼,高雄摆了摆手,说现在要考虑的是解开降头,他哆嗦着掏出手机,给阿赞布丹打电话,说了情况之后,才知道他人在吉隆坡办事,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回曼谷。他告诉我们,尽量开车远离曼谷,对方不知道我们朝哪个方向行驶,但也不要去披集或者孔敬的方向,因为对方追过来,多半也会选择这两条路线,再次遭遇的机率是五成,太危险,让我们朝曼谷正北方向,找个地方暂时躲避就行。
我们的车在树林中,能被找到的机率很低,所以不用担心。四个人都累得不行,在车上就睡着了。次日醒来天已经大亮,我们出了汽车,树林中空气很好,到处都是鸟鸣,但我的头疼得要裂开。四人互相看看眼睛,都有很明显的竖线,只不过有深有浅,高雄最深,黄诚信和吴敌较浅,而我的最浅。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难道我喝的酒最少?
“系不系辣两个吕孩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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