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害。我虽然不懂阴咒,但也能看出这并不是解降失败的表现,而是正在遭受阴法的攻击。
“怎么办啊?”我焦急地问,又对阿赞宋林说,“别念了!”可他仍然在念诵,据说这种阴咒之间的攻击必须要分出胜负,除非法力强的一方才有能力中途撤回,否则必须硬撑下去,直到被对方的阴咒弄死。高雄勉强走到汽车旁边,捡起铁锹,对准阿赞宋林的后脑用力挥过去,阿赞宋林被打倒在地昏了过去,高雄也坐在地上。
这时,听到远处有汽车引擎声音,不用问,这么偏僻的树林却来了第二辆车,应该就是暗中圈套的那些人。高雄让我们大家快上车,先开走再说。吴敌捂着肚子,额头流汗,问阿赞宋林怎么办,高雄皱着眉:“不用管!对方的目标是我们,我们要是跑,他们非追过来不可!”我一听有道理,大家都忍着难受钻进汽车,黄诚信已经走不动,吴敌扶着他上车。这次是由高雄来开,他急踩油门驶出树林,几分钟后来到小路上。
后面那辆车也加速追来,而且越来越近。从后视镜我能看到,那似乎也是辆丰田汽车,但看起来比高雄这辆n手旧丰田要新得多。两车越来越近,我们四人的症状也越来越严重,高雄咬紧牙关,把油门几乎踩到低,头半垂着,根本就没看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