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当他看到阿赞布丹的朋友手中有木棒时,就明白了答案,笑着说谢谢你。那朋友把眼一瞪,我立刻打圆场,说刚才他也是怕你把阴咒把我们四个给当场弄死,所以没办法,请你不要见怪。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人禁不起开玩笑,高老板刚才也只是说你又白又胖,没想到动这么大怒。
“我最恨被人说胖!”阿赞joke生气地回答,可能是觉得我说话比较客气,阿赞joke的语气又缓和了些,问我到底想怎么样。
高雄哼了声:“我们能想怎么样,这话要对你说才对!”黄诚信说快把我们的降头给解开,田老板可以请你吃海鲜大餐。我瞪着他,心想你自己怎么不请,非把我抬出来,真是太细心了。吴敌也说今后你有什么仇家跟我说,我一个能打十个。
“谁用你帮我打架?”阿赞joke很生气,指着高雄说,“我收了你老婆五十万泰铢,说必须要你的命,还得看到你的脑袋,你告诉我怎么办?”高雄大骂梁音,说上辈子欠她什么,要下这样的狠手,弄死还不算,还要脑袋。
阿赞joke问我:“他们俩到底是不是夫妻?”我笑着说其实不是,但也差不多,高雄过来掐着我的脖子,说你去跟梁音做夫妻怎么样,不做我就掐死你。我吐着舌头说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