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雄在地上忍不住骂:“谁是我老婆?那臭娘们是个精神 病,我怎么会找这种女人做老婆,你这个白胖子不要乱讲话!”
之前阿赞joke虽然不太高兴,但也没怎么发怒,可听到高雄这几句话,他顿时火往上撞:“你说谁是白胖子?”高雄说这里除了你,有哪个是又白又胖的。阿赞joke大怒,指着阿赞布丹说他不比我白吗,又除着黄诚信说他不比我胖吗。
“没错,”高雄嘿嘿地笑,“但又白又胖的却只有你。”
阿赞joke眼露凶光:“是你自己作死,不要怪我!”还没等阿赞布丹说话,这个阿赞joke已经闭上双眼,开始念诵经咒。不知道为什么,我的肚子就像刚喝过硫酸,立刻疼得胃肠穿孔似的,跪在地上开始打滚。高雄、黄诚信和吴敌也都疼得大叫起来,屋内一片哀嚎。隐约听到阿赞布丹在旁边劝阻,但没结果,忽然有个人躺下来,脸重重地贴在地板上,五官都挤扁了,脸就朝着我,居然是阿赞joke本人。
我的肚子立刻就没那么疼了,但还是痛得我直哼哼。侧头看到门口站着两个人,是阿赞布丹的朋友,其中一人手里握着根木棒。阿赞布丹把我扶起来,那两个朋友把高雄他们三位的绳索解开。阿赞布丹埋怨他的朋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