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量完事,我们出了木屋向高雄通报情况,他没说什么,毕竟此事都是因他而起,我和黄诚信算是吃了瓜落。十万泰铢就是两万人民币,我倒并不是掏不出来,只是很不甘心。同时把梁姐恨得入骨,这女人何必报复起来没完没了,还要捎上无辜群众?为了搞死高雄,她居然肯付出五十万泰铢,这可就是十万人民币啊,对任何降头师来讲都是天价了。梁姐在泰国当牌商好几年,深知鬼王派的阴咒最厉害,看来也是有备而动,花大价钱就要务必生效,非要高雄死不可,还得看到脑袋。这高老板是不是上辈子欠她的,怎么惹上这么个人!
阿赞joke把他们三人的手机归还,黄诚信连忙拉着我出了木屋,我知道他是想给阿赞宋林打电话问情况。找了个在河边的偏僻之处,我帮他在旁边把风,黄诚信打电话过去,听他的话应该是没什么事。后来黄诚信告诉我,阿赞宋林醒来后,发现我们都不见了,只剩下他和另一辆不知道是谁的旧车,打黄诚信的电话接不通,只好开车先回孔敬。
没事就好,我们大家在村庄木屋睡了一晚,这木屋是阿赞joke朝当地村民租的,给了五百泰铢。我们四个人的降头刚被解开,都很难受,在半夜都在拉肚子和呕吐,后半夜才好些。次日上午,分别开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