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能害到姐姐,他才是罪魁。医生见这小伙子才二十岁左右,就说你得找家里的大人来,起码得是比患者大一辈的亲戚,这样有什么事签了字,也好生效,不然说不过去。龙玉梅弟弟想了半天,说村里除了他家就是伯父家,但两家素来不合,伯父是不可能来医院管这事的,就只有一个住在北海农村的远房舅舅,但没有电话,只是以前去过几次,还认得路。
医生想了想,说也行,起码是个大一辈的亲戚。但龙玉梅的弟弟为难地表示,这个舅舅跟他妈妈是八杆子都打不到的亲戚,不知道会不会管,就算不用出钱,毕竟也不是什么好事。
“你这个远房舅舅是做什么的?也系农民吗?”黄诚信问。
龙玉梅弟弟摇摇头:“那个舅舅是个苗族的家传巫医,我们上次去他家的时候还在念初中,已经六七年了,而且也是我妈妈在山里被瘴气熏掉,怎么也治不好,才去找的他。”黄诚信问效果怎么样,龙玉梅弟弟说那个巫医舅舅话很少,沉默寡言,但医术很厉害。记得那时候他戴了个奇怪的面具,坐在后院里,让妈妈服了两种药草泥,再念了一些咒语,回家就好了,而且半毛钱也没要,我爸爸当时带去的礼物和水果也都没收。
听到这里,黄诚信立刻掏路费,务必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