孽,要自己弥补,否则永远是你的业障。”
黄诚信连连点头:“我、我鸡道,以后她弟弟的学费全由我来承包,我有他电话的!”龙宋林也没说什么,转身走出屋。
几天后,黄诚信的身体恢复了,他向龙宋林告辞,离开乡村,到县城后先找了家邮政银行,给龙玉梅的弟弟卡里汇了两万块钱,再打电话给他,说留着当学费和生活费。又告诉他,以后只要他考上大学,一切费用全都承包,直到毕业。龙玉梅的弟弟虽然也是一父所养,但却幸好没继承他老爹的缺点,对黄诚信非常感激,说以后报答。报答这个词对黄诚信来讲,真是莫大的讽刺。他哪里还敢要对方报答,晚上不做噩梦看到龙玉梅就已经很好。
“怪不得呢,”我说,“难怪你被阿赞joke折磨,也不肯说出阿赞宋林的名字。”
高雄说:“他是觉得有愧于龙玉梅,而且当初也是阿赞宋林饶过他,不然现在他坟头的草已经很茂盛了!”黄诚信叹了口气,继续喝啤酒。听了他的讲述,我也很为龙玉梅唏嘘不已,挺好的姑娘,就因为没遇到好人,误入传销泥潭,最后落得这么惨的下场。
“你以前搞传销坑参与者,现在又是开珠宝店坑游客,为什么非坑人不可?”高雄斜眼看着黄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