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,临走时他把他公寓保险箱的钥匙和密码都交给我,里面都是他这几年囤的佛牌,他在广州躲风头,不能到泰国帮我跑庙找阿赞,以后我有客户要牌,尽量从他的存货里选。
我问:“你那保险箱里有没有金条?”
高雄瞪了我一眼:“如果你发现有金条,别忘了立刻告诉我!”还说我要是有客户想做驱邪施法落降刺符等生意,他在广州照样可以帮我联系,只不过他就没办法跟着了,让我自己去就行,事成之后把他那份利润汇过去,我连连点头说没问题。
“介个……”黄诚信似乎有疑问,高雄问什么事,黄诚信问道,“高老板,你就介么放心把妓几师傅的渠道交给田老板吗?如果利润很低,没有钱分给你怎么办?”我哼了声,说你就直说吧,是不是觉得没有高雄在场,我有可能会私下跟阿赞师傅串通,把高雄的那份利润给吃掉。
黄诚信连连摆手:“我没有介个意西!”
高雄说:“没有才怪,死奸商,是不是以为全世界都跟你一样,谁的钱都黑,除了自己亲爹亲妈?”黄诚信嘿嘿笑说当然不是。我补充说黄老板的意思 是指只要有钱赚,他亲爹亲妈的钱也照样黑。高雄哈哈大笑,说在泰国,他唯一能信任的就是我,也从没怀疑过我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