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的。那位眉卡父亲的朋友名叫拉乃,对赌博的兴致比做稻米生意高得多。
“他老婆孩子呢?”我低声问。
眉卡回答:“早就离婚了,搬到北方去了吧。”看着拉乃先生满头是汗、紧握扑克牌的样子,我心想生意不好,又爱赌,离婚也不奇怪,因为我从没见过赌博发财的人,包括高雄也是。他总说自己赌术比较高,但也没买得起别墅。忽然,拉乃先生大叫一声,把纸牌用力拍在桌上,那桌子腿发出喀啦的声响,我怀疑是不是要塌方。
拉乃先生用力揪头发,对面那人却大笑,把桌上的钱全部收走。拉乃站起来,在屋里快速地来回走动,猛地一脚踢在电视柜上,差点把电视给摔了。我以为他是在朝我俩发脾气,因为我们正在看电视节目,虽然音量不太但也总有声,连忙站起身,防止这家伙发起疯来要打人。
“不用管他,”一个牌友笑着用泰语对我说,“他输光就是这样,一会儿就好了!”我看到屋里所有人都没反应,包括眉卡在内,仍然靠在沙发上看电视,只有我很紧张。
拉乃走到我面前,抱着我的肩膀,眼睛瞪得很大:“有没有能让我逢赌必赢的佛牌?”那三位牌友都说算了吧,你又不是没请过,有效果吗。这时我看到拉乃先生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