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先生连忙说:“我知道我知道,我老板也很清楚,他这人就是鬼迷心窍,仗着自己有几个钱,什么出格的事都想做。但我用我的脑袋保证,这次我老板是真心想赔罪,他终于知难而退了,香港那么多女人,我老板也不算穷,什么样的找不到,何必非要盯着南雅师傅呢?”
这番话倒是句句在理,但我对徐先生还是有着天然的戒心,说:“就算我相信冼老板,南雅师傅也不会信的,你不用让我去说和,我没这个脸,你就让冼老板死了这条心,帮不了你。”徐先生在电话里苦苦哀求,我说你离开冼老板就能饿死吗,为什么非给他工作。
徐先生叹口气:“还不是为了钱!我姐姐的女儿有先天性哮喘,每月光吃药就要上万港币,她哪里负担得起?只能靠我老板的抚养费。我这样低三下四,像条赖皮狗似的为他工作,什么不要脸的事都让我干,也是没办法。我不是没有自尊的人,只是……”
听他这么说,我还真有了三分相信,但又想,人心是最复杂的,有种人什么事都做得出,可不能轻易就信。忽然,我想起上次阿麦的事,高雄曾经托他在香港的老客户的表弟,找过某帮派的小头目,派了个小混混去跟踪逛大屿山的南雅和冼老板。于是我说先考虑一下,就挂断电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