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雪茄抽着,“就是不知道香港的马杀鸡怎么样。”
我说:“高老板在东南亚各国混了这么多年,难道没在香港潇洒过?”高雄白了我一眼,说他还真是很少来香港,一是不太喜欢,觉得生活节奏太快,人多拥挤,二是也不需要来,他的生意主要阵地还是在泰国。我说香港跟内地不同,怎么也是资本主义制度,就算色情业不是合法的,但似乎也不违法。把高雄带出公寓,我让他看这层那些户房门上贴的各种广告。
看到这些林林总总的广告,高雄边看边笑,说是不是真的,难得有北姑可以选。看来他也很懂,知道北姑就是中国北方的女性。我指着冼老板公寓门斜对面的这户,说这个以后你可以排除掉了,人又矮又瘦,根本没有门上贴的这么好,什么“性格温柔反应好,新人价低,欢迎光顾”等等,就冲那外表也没兴趣。高雄认真地点点头,看来是牢记在心了。
初春的香港,晚上还是有些寒意,当晚我和高雄在附近找了家海鲜火锅,边吃边喝边聊。高雄说:“你小子当牌商三年,现在混得可以,泰国和香港都有客户,走到哪里都有人给安排住处,不比我差!”
“哪里,跟高老板比起来,那还不是没法比。”我笑着说。高雄说你不用给我戴高帽子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