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三十平米的房间,竟密密麻麻摆有几千个骨灰盒,别说祭拜,连下脚的地方都很小。
“香港骨龛很便宜,几千块就能买一个,”店老板介绍道,“但寸土寸金嘛,没有那么多骨龛,慢慢等吧,运气好的话两年后就能轮到。”好家伙,香港就是香港,连存骨灰的地方都这么紧缺。我有些不能理解,沈阳和香港的人口差不多,都是七八百万,但在沈阳,能存骨灰的地方很多,哪家殡仪馆都有灵骨塔,名额充足,为什么香港就这么紧俏?
不过,为了表示对段伯的敬重,我还是暂时把段伯的骨灰取出来,再和高雄把阿赞南雅接出来,就在围村附近找了个偏僻地点,做了场简单法事。阿赞南雅用的是新学会的鲁士咒语,专门用来超度阴灵所用。我买来不少香烛纸马等物,都给段伯烧了,花掉三千多港币,这下就更安心了。
烧纸的时候,高雄坐在地上抽着烟,对段伯的骨灰盒说:“我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想养,你却去捡别人扔掉的来养大,有什么用。”我连忙说你能不能别说这话,让人家段伯听到,在九泉之下就更伤心了。
高雄满不在乎地回答:“不会,他心里比我还清楚!”我说在国外,父母都不用儿女赡养,满十八岁就赶出去,更没有给儿女带孩子的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