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语气也知道,肯定不是在打招呼。高雄也以广东话回了几句,又指指街边。
那男青年回头看去,原来是两名身穿巡警制服的香港警察边走边以对讲机说着什么,那男青年又瞪着高雄,几人悻悻地继续走开。
“我还以为高老板会暴打他一顿呢!”我笑道。
高雄看了看我:“你以为是在泰国吗,这是在香港,法治之区,再说,强龙不压地头蛇,懒得理他们,要是在泰国,我会找人把他的屎都给打出来。”他抽了口雪茄,我哈哈大笑,说没错。
这时我的手机响起,看屏幕显示的是“阿赞joke”字样。接通后,他先说:“田老板,你在内地还是在香港?”我说已经在香港了,要帮阿赞南雅处理生意。他问我能不能找到高雄高老板,我说他就在我身边。这时高雄看着我,表情有些紧张。
阿赞joke说:“那就最好!快让他接电话,要不然我非发疯了不可!”我没明白他的意思 ,但大概也能猜得出,多半是梁姐又找了他。将手机递给高雄,他并没接,而是生气地看着我。我低声说你还是接吧,又不是梁姐本人,只是阿赞joke而已。他这么懒散的人,能给我打电话却要找你,肯定是已经要崩溃了。
高雄这才接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