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我生气地说:“难道又是梁姐在背后搞鬼?”高雄从卫生间回来,还在揉眼睛,看来是真的难受无比,说先不要下结论,现在没证据,不能就说是梁音做的。我说你怎么还替她说话呢,她的嫌疑最大啊,之前一直跟你作对,现在忽然变了,主动和解,又跟你四处旅游像新婚蜜月似的,不正常。
高雄说:“有什么不正常?女人本来就是这样,阴几天晴几天,你很了解女人吗?又在我面前冒充女性专家!”我说这是为了你好,要不然你分析分析怎么回事。高雄说他除了梁姐,不代表没有其他仇家,比如上次在罗勇,那个和彭马串通一气的阿泰也有可能。
“应该不会是他们,”我摇摇头,“在罗勇,彭马也是梁姐找来的人,阿泰只不过这个临时演员。彭马已经送命,那几个跑龙套的根本没有报复的理由和动机。”我俩在这里争论,阿赞布丹说最好还是先解降头,别的以后再谈。
午夜时分,阿赞布丹和高雄对面而坐,让我打开窗户,对着月亮的位置,他开始施法。当经咒念到几分钟的时候,高雄忽然抱住脑袋,捂着耳朵,仿佛不想听到什么声音。阿赞布丹越念,他就越烦躁,最后把头埋在胳膊里,在地上蜷成一团,就像个大团球。阿赞布丹停止念诵,过去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