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,高雄甩开他的手,移到旁边去坐,但吴敌又凑过去,还是抓着他的胳膊,看来他是觉得不这么做,喊出来的声音就不真实吧。
梁姐问:“你在说什么?”
我大声地说:“还装糊涂,就是你下的毒手!”梁姐也急了,让我把话讲清楚。我带着哭腔地说,高雄自从跟你从马来西亚回来就不太正常,昨晚开始双眼流血,找了好几名阿赞都说是邪降,但都解不开,现在从缅甸深山中请来的法师还没到,人已经不行。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,梁姐似乎也很惊讶,说怎么可能,高雄跟他这半个多月每天都好好的,吃喝玩乐开心得很,怎么会突然中邪降,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