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避免梁姐再闹事,我和高雄决定就在梁姐家的客厅里留下观察,看她的行为有无异常,让黄诚信和吴敌先回去。我买来两双拖鞋,免得把梁姐家的地面踩脏。她从中午直睡到晚上,也没有醒来的意思 。我问:“会不会直接睡死了?”高雄走进卧室,说她睡得很香,不用担心。
就这样,我俩在梁姐的客厅里凑合一晚,直到次日中午,梁姐才慢慢醒来。她坐直身体,精神 不振,好像还有些恍惚。高雄谨慎地坐在床边,问梁姐感觉怎么样。
“头很疼啊……”梁姐摸着脑袋,看到床尾坐着高雄,立刻说:“谁让你坐在我床上的?快起来,衣服这么脏!”高雄生气地说哪里有脏,这条裤子是五天前新换的。梁姐更加生气,抬脚要踹他,身体却一歪差点儿晃倒。高雄没敢过去扶,梁姐说:“你是故意想让我摔死吗?还不过来扶?”
高雄只好过去扶着她的肩膀,重新躺在床上。两人聊了半天,从串四块佛牌的货聊到电影院演戏,从阿赞joke聊到彭马,从常州闺蜜婚礼聊到马来西亚鬼王。梁姐对这些事情都记得,但又似乎没那么真切。高雄问:“你真的记不清了?”
梁姐说:“事情是记得,不过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了吧?起码也有五六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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