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妹和蛇头的头骨域耶,可能要一段时间才能离开,就先帮我们制作灵蜡,然后我俩就可以先走。高雄和我连忙表示感谢,为达到最佳效果,阿赞达林康要在午夜开始制作。吃过晚饭,我和沙明坐在茅屋外面坐着,天渐渐黑下来,缅甸的深山密林空气毫无污染,比曼谷还要好得多,天上的星星也特别地密,要不是在这里,我都不相信天上居然有这么多星星,一个挨一个,比烧饼上的芝麻还多。
“你以前遇到过飞头降,”我问,“现在给我讲讲?”
沙明笑着说:“怎么对飞头降这么感兴趣,不是以后也要练吧?”我连连摆手,说别说飞头降,我连佛经都懒得念,更别说要修法了。沙明告诉我他是缅甸人,家里很穷,为了讨生计,就跟两个朋友到马来西亚,在一个橡胶园工作,包吃包住,待遇比起在缅甸算好得多。那是马来西亚东部的城市帕莱,距离印尼边境不远,当地有很多橡胶园。沙明很年轻,手脚又勤快,所以橡胶园的老板对他很欣赏,没到半年,带他来的那两个朋友就嫌辛苦,经常偷懒,最后被老板开除,只剩下沙明还在园里帮工。
做了两年,那天沙明跟老板出去要债,回来后不久老板就病倒,上面吐血,下面还便血,换了两三家医院也查不出病因,老板娘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