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和亮光。”
“那我就听不到你唤我了。”沙明回答。阿赞毛吴摇摇头说今晚我不会再唤你,不用担心。沙明心里很高兴,心想这日子终于熬到了头。但忽然又想起蓝衣人在村庄的告诫,顿时觉得阿赞毛吴刚才的话确实很异常。
当晚,沙明悄悄把铁锹的棍柄取下,靠墙放在床内,开着门和窗躺下,不时地看着手表,同时竖起耳朵,仔细倾听屋里屋外的动静。大概十一点左右时,他刚要悄悄起身去关门和窗,忽然听到阿赞毛吴的卧室门被悄悄推开。这茅屋毕竟是由木板建成,无论墙壁、地面还是门窗都是木板的,门轴难免会有摩擦,再加上沙明耳音很灵,立刻就听到。他立刻握住棍柄,半闭着眼睛装睡。
从眼睛缝里看到阿赞毛吴慢慢走到门前,朝里看了看,又转身回自己的卧室。沙明松了口气,立刻轻轻翻身起来,探头出去看,见阿赞毛吴的卧室门并没有关,这也是很奇怪的事,以前他从不会这样。
沙明回到屋里,尽量用最小的声音把门关好并反锁,好在他这扇门的门轴没什么声音,然后再去把窗子关上,回到床上躺下。他当然睡不着,把棍柄横在身上,双手紧握,眼睛瞪得比谁都大,随时准备动手。
但他白天没有补觉,又因为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