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,或者奇怪的人,仔细想想。这种话我在这三年多来问过很多次,已经麻木了。冼老板仔细想了半天,旁边女秘书还在提醒,问他当天有没有见过什么人。冼老板说连续两天都没见到漫画家,他什么人也没有见,就在宾馆里呆着。
徐先生问:“会不会是老板在餐厅吃饭的时候,被什么人暗中下过降头油?或者在……咖啡厅之类的地方?”他看着我,估计是想起当年在咖啡厅,阿赞南雅偷偷在徐先生喝的那杯咖啡里下过降头水,让他很痛苦的事。
“还是有可能的,”我笑着回答,“但如果真是冼老板的什么仇家,现在没凭没据,根本没有可怀疑的对象。”冼老板痛苦地*着,我让徐先生和女秘书先出去,关上房门,我坐在沙发扶手上,问冼老板除了鬼压床之外,还有哪些明显的症状,好好回忆回忆全过程。
冼老板说:“那天我到罗湖附近,找了家酒店住下,说好下午那位漫画家就从深圳过来,我们在新界面谈。但到了晚上他也没来,打电话说家里有急事没处理完,明天再见面。第二天还是这样,晚上我躺在床上,半夜尿急想起来方便,可全身都被人压住。过了好几分钟才恢复,特别难受。后来,我还梦到有个穿白色衣服的家伙就在我的客房里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