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那倒也是……你有没有问过,那站街女最近是否有什么异常没有,比如中邪方面的症状?”冼老板说也问过,那女人都说没有,一切正常。
看来,这站街女不但只认钱,而且还很狡猾,张口就要五万,比阿赞师傅从泰国到香港施法收费还高。我让冼老板先把她开车带过来,由我来会会她。冼老板说不行,这女人很狡猾,看不到钱就不肯跟我走,我说先给她五千块当定金,她居然也不同意,最少要两万才肯。
好家伙,没想到站街女这么有心眼,冼老板说他躲在餐厅的卫生间给我打电话,不能多讲了,免得那站街女等不及,自己先走掉,再想约出来就很难。说完他就挂断了。我把情况对阿赞南雅和徐先生讲过,两都很无奈。徐先生说:“干脆找两个古惑仔打她一顿,就不信她不怕!”
“不可以这样。”阿赞南雅摇摇头说。徐先生改口道只是随便说说。等冼老板开车回来,脸色很难看,不停地骂着那名站街女。听说不能用暴力吓唬,他更加烦躁,在屋里跺脚大骂。忽然,我想出一个主意,问冼老板在哪里遇到那名站街女,是真正的“站街”还是在酒店客房里有卡片。
冼老板说:“是客房里的卡片,我打电话叫上来的。”说着他又看了看